自己洗得可干净了,不信你看,这都搓坏了!”

    张巧灵说着一拽衣领,一大片的雪白。

    但是锁骨、胸口的地方,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细小出血点。

    东北女人搓澡的时候对自己贼狠,那搓澡巾搓的,恨不能把自己的皮扒下来一层。

    好像但凡搓得轻一点,就亏了洗浴的票钱似的。

    唐河无奈地说:“坐了一天一宿的车,好累啊!”

    张巧灵说:“累啥,你就躺着,其它的我来,这也有好多玩法的!”

    唐河说:“别的,我们住旅馆,你一个人住,家里来这些男人,对你名声不好!”

    张巧灵哈哈一笑:“现在我跟前那些邻居,都说我是出来卖的,而且还是某某洗浴的头牌呢。

    还时不时的有男人踹门进来,扔了钱就要开干。

    我都这样了,我还要个屁的名声!”

    唐河吓了一跳: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张巧灵说:“上回你们扔下的猎枪我捡回去俩,还有不少子弹呢,用散弹当胸给了一枪,就再也没人敢来找我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靠,你还开枪打人啦?”

    “啊,警察还把我抓进去了呢,在派出所呆了两小时就出来了,屁事都没有,倒是把枪没收了一支,不过我还有一支呢!”

    唐河不由得感叹道:“你这娘们儿,硬啊!”

    张巧灵风情万种地瞥了唐河一眼:“我一个女人,是水做的,要说硬,还得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,再说就过界了!”

    “走走走,回家!”

    张巧灵挎住了唐河的胳膊,长筒靴迈出得得的踏地声,意气风发又欢喜的模样,好像小别胜新婚。

    杜立秋和武谷良跟在后头,彼此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怕是今天,唐河是真的逃不过去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