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主任全程在旁边打酱油。

    毕竟人家的家事,又是个不讲理的赌鬼,妇女主任也没辙啊。

    现在好了,三言两句,花了几百块钱,居然把秋妹子给勾跑了。

    妇女主任深叹了口气,拐跑了也好,跟谁都比跟一个赌鬼强啊。

    “唐河大兄弟在这不?”

    外头,传来一声低沉的老人声音。

    唐河一愣,这怎么在乌苏里江还有认识自己的?

    唐河赶紧出屋,就见歪斜的大门口处,一个老头子,手揣着袖子,狗皮帽子上布满了白霜,一看就是走了不近路。

    这老头方额大脸,一看就带着一股子彪悍气,一眼就能认出来,绝对是土生土长的少数民族。

    老头领着两个小伙子大步上前,不由分说,一把抓住了唐河的手。

    这人往跟前一凑,带着一股子旱烟味儿,还有一股水腥气。

    “唐河大兄弟,可找到你啦,我叫葛依克,临江村的村长!就离这不到二十里地。”

    “诶,你好你好!”唐河热情地回应,但是却有点懵。

    葛依克热情地说:“听说唐兄弟来收鱼啊,你也真是的,收鱼怎么不到我们临江村呢!”

    唐河说:“这里,也一样吧!”

    葛依克大笑道:“怎么可能在哪都一样呢,我可是赫哲族,我们村五成以上人口,都是赫哲族。

    知道我们赫哲族最擅长干啥吗?”

    “打渔?”唐河说。

    葛依克一拍大腿:“可不咋地,我们赫哲族,祖祖辈辈跟鱼打交道,这个世界上,没有谁比我们更懂鱼。

    就像你们那边鄂伦春族,天生就会打猎一样!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,唐河的心里更画魂儿了。

    鄂伦春确实天生就会打猎,但是,那又怎么样?

    整天喝大酒才是正事儿,只有实在没钱了,才会靠祖传的本事,挣点钱,然后接着喝大酒。

    不说举族都这样,也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反正唐河在大兴安岭生活了那么久,就没见过任何一个鄂伦春人,不管男的还是女的,不是大酒包的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。

    这些少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