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巴到哪,没一会功夫,就累得躺在地上呼呼直喘没了力气。

    不过这两人还紧紧地搂在一起,你揪我帽子,我薅你裆,一副死都不撒口的样子。

    老太太在这个时候才叫道:“行了,别打了,回家吃饭啦!”

    老太太这一嗓子,两老头推推搡搡地这才撒了手,然后一边叫骂,一边往老村长的家里走。

    其它人这才忽啦啦地散了过去。

    经他们这么一闹,小媳妇儿跟杜立秋扯犊子这点事儿,倒是没人关注了。

    到了村长家,老太太已经做好了一桌菜。

    依然都是鱼,当然也少不了东北特有的咸菜和蘸酱菜。

    昨天那一顿大鱼,吃得唐河现在看着鱼,那是又爱又恨。

    因为他今天,撒尿拉屎都带着一股子鱼味儿!

    倒是这咸菜和蘸酱菜成了好玩意儿。

    坐下吃饭,酒倒上,还没等喝呢,俩老头又掐上了。

    老村长说:“到你村收鱼也行,但是我们村不能停!”

    葛依克说:“不能停?你得能捞得到才行!”

    老村长怒道:“我特么多少年的老把头了,这大江里能捞多少鱼,我还不清楚吗?少说还能再走个网!”

    葛依克不屑地说:“你那点本事,也就在外人面前吹个牛逼,在我们赫哲族面前,你算个基巴!”

    两人说着说着又要掀桌子打起来了。

    最后两人达成一致。

    两个村一起收,不管打多少网,有多少收多少才行。

    唐河夹着一个鱼丸子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钱是我掏吧?你们这就给做上主了?

    还有多少收多少,这是拿我当冤大头了吧。

    就当唐河不痛快的时候,葛依克扭头说:“唐兄弟,这段大江里,大鱼就那么多,每个村也就打个网,拢共也没多少,你肯定吃得下。

    你收我们村儿的鱼,我保证你不亏还有得赚。”

    唐河淡淡地说:“我咋个赚法?”

    葛依克信心十足地说:“我能捞到大蝗鱼,三百斤往上的大蝗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