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往岸上拖。
这一场较力,持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。
那边冰下走网都开始收网了,传来一阵阵欢呼声。
想来是上货了,而且货还不少,隐隐听到有人喊上了百斤大鱼。
百斤算个屁啊,我们这钓了一个八百多斤的。
唐河帮不上忙,只能干着急,倒是可以做好后勤工作。
他和杜立秋他们四个,时不时地拿点水,给这些拽鱼的汉子喂水,要不干脆就给他们整几口六十度的散搂子。
你们可一定要坚持住啊,那条大鱼已经脱力了,咱们就要赢啦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尼龙绳开始松动,随着老赫哲一声令下,十几条精壮的汉子开始收绳子。
这些人拽绳子挺轻松了,那条大鱼的扯拽力明显弱了下去。
“呼哟……”
老赫哲发出悠长的号子声,低沉而双悠远,又带着苍桑之意,让人瞬间有一种听惯了梢公的号子,看惯了船上的白帆的感觉。
十余名壮汉,跟随老赫哲的号子声,齐刷刷地喊着悠沉的号子,水下的尼龙绳瞬间崩得笔直。
这种喊号子,大兴安岭也很常见,一般是在抬木头的时候,喊着号子,齐心协力,抬起数吨重的大原木。
一个个精壮的汉子,喊着号子,步伐一致,力往一处使,身上升腾着阵阵热气。
那种升腾而起的阳刚之气,有一种不管前方有什么,都会将它撞破,打碎的强大力量感。
几十个漂亮娘们儿聚一块,只会觉得养眼,漂亮。
但是,几十个精壮的男人聚在一起,特别是还齐心协力的时候,那就是一种吓人的力量感了。
随着尼龙绳被薅了上来,乌沉沉的水面下,一个足有米的巨大身影不停地晃动着。
老赫哲大叫道:“小心,小心,慢点薅,再慢点!”
随着那条大鱼的鱼头露出水面,顿时忽啦一下,浅起老大的水花。
唐河探头看了看,这不是鲟鱼吗?
老赫哲一把推开唐河:“闪一边去,小心掉水里。”
老赫哲看了一眼,脸色一变:“不好,要脱钩了。”
唐河也看到那条巨鱼的嘴角处,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