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,转过街角,还有唐河他们开着那辆抢来的皇冠接应,这才有惊无险地脱险。

    张巧灵在车里气得大骂道:“这老娘们儿脑子有病吧,她不应该先去撕巴自己的老爷们儿吗?”

    唐河没好气地说:“我就说你这是馊主意,你这是碰着一个有脑子的。

    人家知道,千错万错,回家再说,在外头,啥错都是外面的错,得先保自己的男人!”

    张巧灵不服气地说:“那女人一脸野猪相,哪里有这个脑子,指定是有高人给出的主意!”

    唐河无奈,这哪里用得着什么高人啊,只要脑子清醒一点就知道怎么选了。

    一般遇到这种情况,女人很难保持清醒,都是怎么蠢怎么干的。

    张巧灵的美人反间计没管用,自觉下不来台,咬着牙说:“唐哥,这事儿不用你们管了,钱就当我欠你们的,回头我再挣了钱,再还你!”

    唐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这欠的可不是一万两万啊,就你那点金子都不够还的。

    这么一大笔巨债,足以把任何人压垮,永世不得翻身了。

    人们只看到了在时代的浪潮里光鲜的弄潮儿。

    主动地忽视了那些,被浪潮拍得粉身碎骨的倒霉勇士。

    唐河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这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。

    咱不蒸馒头,也得争口气啊。

    接下来,还得是我们男人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