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可能不回去”陈飞开口:“她今天早上去下人那边报道了,要留在琅琊阁做个丫鬟侍女。”
“什么?”祝容明显不信:“她怎么可能做下人?”
“昨夜房小姐在院中站了一夜,是被祁小姐罚的,早上晕倒了,阁中女仆给她检查,发现她身上旧伤新伤很多,都是被人打的,醒来后,她说想在琅琊阁养伤,但又不想吃白饭”陈飞说道。
“先去看看她们吧!”祝容无奈道。
看着走远的几个人,夜泠一脸坏笑:“岳司使,我闻到八卦的味道,要不要去右客房看看?”
“这…夜司使,咱俩毕竟位置在这里放着,这么点小事跟去看,会不会有点掉身份?”
“你傻啊?悄悄跟去不就行了吗?走走走”夜泠拉着岳池的胳膊就追:“我一个人看没意思,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干,对不?”
片刻后,右客房内,看着祝容的到来,祁依又开始发脾气:“你来干什么?谁让你来的?”
“依依,你的手腕没事吧?你怎么能自杀威胁人家琅琊阁呢?”祝容很无语。
“是他们理亏在先,我能来是…”
“行了”祝容不想听:“是祁伯母让我来接你回去的,你今天必须走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
“祝容,你再说一遍”祁依怒了:“我知道了,你肯定是听房淑的话是不?”
“我来这里见都没见到房小姐,去哪里听?她昨夜被你扔在门外,今天生病了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信?以前在家里,她在外面站一夜怎么没生病,装什么装?我看就是想勾引岳司使”祁依说道。
此刻屋顶的夜泠憋笑看向岳池:“岳司使,你这里还有故事啊?”
岳池气的不轻:“你别听她胡说行不?”
“无风不起浪哦!”夜泠挑眉一笑。
此刻屋内祝容再次开口:“陈千使,不知房小姐在哪里?”
“房淑留下了”
“凭什么?”祁依一听不干了:“凭什么她可以留下?”
“她留下是做丫鬟侍女”陈飞很无语。
“丫鬟侍女?”祁依冷笑:“她还真是命贱,放着小姐不当,做下人。”
“祁小姐说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