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娴的感激与不解。他不明白，为何在关键时刻，章小娴会选择将服务转交给玲姐，而非亲自完成。
章小娴微笑着说：
“没关系，工作总是难免的。等以后有机会，我再帮您挑选一些适合工作场合的服装。”
方大明点了点头，却又不解章小娴现在为什么不帮自己呢？
章小娴轻轻一笑，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——对现状的无奈、对未来的期许，以及对玲姐那虚伪笑容的不屑。“您余下的服务，就请玲姐代为处理吧。”她的话语简洁而有力，既是对方大明的尊重，也是对玲姐无声的宣战。
方大明转身望向远处的玲姐。
他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。他知道章小娴可能会成为她的竞争对手。女人这点小心思，他这个擅长观人于微的作家怎么能不明白。
玲姐也注意到了方大明的目光，她马上换过一副笑脸，向他点头微笑。
方大明顿时明白章小娴的处境，他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对她说：
“看起来你的处境挺可怕的。”
看见章小娴的眼色只付之一笑。他了解她那种缩到内心深处不动声色的本领，她是那么愿意避免吵嘴，因此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。他相信她是明白道理的：
“我想你不会觉得这种经历没意思吧？相信我说的话，拥有权利的人都是很可怕的。”
方大明敏锐地捕捉到了玲姐眼中的嫉妒与不甘，心中不禁对章小娴的处境多了几分同情与敬佩。他深知，在这个充满竞争与算计的职场中，章小娴的冷静与坚韧实属难得。
章小娴不想看到玲姐那虚伪的笑容。她的内心虽然充满了愤怒，但她的外表却依旧保持着平静。她知道，只有保持冷静，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生存下去。
章小娴明白在玲姐的注视下，自己和方大明多说话是不明智的。于是，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，递给他：
“我看您的提包是名牌货，被雨水淋湿了，如果您觉得有需要打理它的话，给我打电话。”
说完，她走向了门口。
方大明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章小娴的背影，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被领导抢了业绩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