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侧过头去。就在这时，他的目光被床头柜上摆放的一个精致镜框所吸引。镜框中的画作映入眼帘——那是一幅精美的素描画，画中的女子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双肩上，面庞清秀可人，一双眼眸温柔似水，栩栩如生，仿若真人一般。
方大明心中涌起一丝好奇，开口问道：
“这是你的自画像吗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章小娴正在按摩的双手突然微微一顿，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。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方大明的问题，而是默默地伸出右手，将镜框轻轻翻转过来，使其背面朝上。很明显，她并不想就此话题深入探讨下去。
见此情形，方大明也很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追问。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和不愿轻易触及的往事。虽然对于这幅画的来历以及画中女子究竟是谁，他的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猜测，但既然章小娴不愿意多谈，他自然也会尊重她的意愿。或许，这幅画正是出自某个曾经与她相恋之人之手吧。
那个夜晚，月光如水洒落在窗前，王晓军专注作画的身影仿佛还历历在目。章小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一幕从记忆深处抹去，但此时她并不想向方大明过多地解释其中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