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方大明的笑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更加响亮。他的笑声中似乎蕴含着一种疯狂和决绝，让人不禁为之侧目。就在这时，一滴鲜血从他的身上滴落下来，正好落在楼层按钮上，瞬间绽成一朵鲜艳的红梅。
“那就把马应雄扔进北冰洋喂企鹅吧！”方大明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，带着一种冷酷和无情。
当警车在楼下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时，方大明和章小娴已经穿过了晨雾弥漫的街道。清晨的街道上，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，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。
章小娴默默地数着方大明衬衫上新增的血渍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忽然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耳垂，方大明吃痛地叫了一声，但他并没有松开她。
“现在，我们真的是共犯了。”章小娴的声音在方大明的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颤抖。
方大明在晨光中转头，他的眼镜被鲜血染红，滑落到鼻尖。他看着章小娴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：
“你要反悔吗？”
章小娴没有回答，她轻轻地把染血的珍珠发夹别在方大明的领口，然后抬起头，看着远处传来的海鸥清越的鸣叫。
“在去冰岛之前，先陪我去买双红舞鞋吧。”章小娴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，轻柔而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