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拖把杆就像一道闪电般横在了屏幕前,打断了马应雄的话。仙姐一脸不满地看着章小娴,说道:“当年玲姐的前夫来店里闹事,你抄起花瓶就要砸人那劲头呢?怎么现在对这种货色就这么客气了?”
章小娴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。她用指甲轻轻戳着视频里马应雄那圆滚滚的啤酒肚,嘲讽道:“这种货色,姑奶奶我年轻的时候能打十个!”
说完,章小娴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。这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,却又带着几分豪放和不羁。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鸽子,它们扑棱着灰色的翅膀,慌乱地掠过玲姐的监控镜头,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。
三年前的那个暴雨夜,至今仍历历在目。当时,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死死地扯着玲姐的婚戒,不肯松手。而她们三个,则毫不畏惧地抄起衣架和熨斗,组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三角阵,硬是将那个男人逼退到了消防通道里。
“走啦。”她转身,手臂随意地挥动着,仿佛在与身后的世界做最后的告别。那件米色的开衫,随着她的动作,滑落了半边肩膀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