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，让他们后悔招惹我。”
沈之恒看着余如月眼神中的寒芒，只觉得心跳加速。
他实在太喜欢余如月这种自信张扬的感觉。
……
青石铺的路映着残阳，此时许多马车都堵在宫门口，说一个个检查入宫。
户部尚书家的嫡女，掀开竹帘，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往远处一点：“瞧见那辆乌木马车没？就是那沈将军的马车，听说此时她那大字不识一个夫人，就坐在里面！”
旁边儿马车的另一个贵女，用缠枝钗挑开鎏金香炉，“前儿我家的马夫从青田府回来，说余家人顿顿啃窝窝头，那余如月连《女诫》都从来没看过！”
“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农女，居然把沈将军迷得神魂颠倒，甚至为了她跟永乐公主为敌！是可笑。”
这时另一个马车上也下来了贵女，撇了撇嘴，“何止呢！你们没见上月沈将军回京时的阵仗？缴获了许多敌军的东西，听说专门儿留了几样东西，去送给那位新夫人呢！”
“我看，那车装的尽是些山鸡野兔吧！”她故意学乡下口音，“怕是新夫人在乡下都是茹毛饮血……”
其余人也看向那辆马车，开始窃窃私语，“我之前看过乡下逃难过来的难民，那些女人因为常年在外抛头露面，脸上长了许多斑斑点点。”
“将军夫人定然也长得奇丑无比，要么脸黑，要么脸上就长了一堆痦子。”
“沈将军那么好看个人，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丑女人。”
“哎！真是可怜的沈将军了，想必生下来的孩子，也奇丑无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