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恒没想到,一个车还有这么多功能。
余如月放下座椅靠背,两人躺在车上听着音乐,享受着独处的时光!
“相公!你放心,等我赚大钱之后,你一定要把从这儿到京都的路,好好修一修,到那时候你开车来回也能更快一些。”
“等孩子长大了,咱们三个就带上我爹娘,开着车来一个全国旅行!”
“咱们也看看这大好河山。”
“三个?”沈之恒原本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去,“你想哪三个?”
余如月连忙拉了拉他的手,“哎呀!别这样嘛!你何必跟自己吃醋呢?”
“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,如月!你要分清。”
余如月笑着道:“当然能分清啦!要不然怎么说咱们三个呢?”
“你放心!我当然还是最喜欢你的啦。”
“而且你看,你那个手表还有这个汽车,我都从来没给过他,你也要为他想一想嘛。”
“他不像你,在另一边没什么朋友,也没什么亲人,他已经三十多了,受苦的时间也比你多出10年,甚至要比你早死十年!”
“你说,你总是跟他置气干什么?”
沈之恒眼睛微眯,“所以!你心疼他?”
余如月听说的话语中危险之意,赶忙道:“我也心疼你!之恒!我知道的!你最好了,你是不会让我为难的,对吗?”
沈之恒看着那双满是祈求的双眼,深吸一口气,“好!”
“我知道了!”
“但!你要记得,是我先遇见你的,你就应该属于这个世界,属于我,他只是一个意外!”
“所以!你心里第一个人,只能是我!”
余如月笑着搂上他的脖子,“当然了!自然是你!要不然怎会教你开车?”
沈之恒虽然心里还是难过,但他不忍心看余如月为难,于是装作开心的样子,将人亲了又亲。
等晚上回去,余德厚和梁淑兰听说要教沈之恒学习开车,也都新奇的不行。
他们两个之前都不会开车,尤其是梁淑兰,她因为小时候被无良大夫打错了针,导致小儿麻痹,一只腿肌肉萎缩,别说是汽车,就连自行车都不会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