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对上后,满眼的攀附。

    他按着瑛娘时,她直勾勾看着他,眼神像冰山,虽痛苦却如风刀霜剑,恨不得用目光刺穿他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,她没求过他,只是咬着牙挺过了如刑罚般的“欢好”。

    李慎知道这对女人意味着摧毁——从肉体到精神。

    几乎没有女人能挨过去,这样重的“把玩”后,几乎都会丧命,肉体侥幸活下来,精神也会毁掉。

    多数女人是因为精神先毁了,肉体才陨灭。

    人是奇怪的动物,又脆弱又顽强。

    他远远瞧着这个美好的女人,动作轻柔不急不慢点着一支支蜜蜡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没绾,乌油油披在后背。

    身上的伤没好,近看定是狰狞的,大夫说还要再疼些日子。

    她的样子却像个完好无损的人,仿佛那场恶梦般的摧残并没发生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王爷。”她回头发现李慎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,轻柔行个万福礼。

    “谢王爷请来最好的大夫为瑛娘治伤,还叫人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伤是我弄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我已是贱败之躯,死了对王爷来说算不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王府中,人命又不算贵重之物。”

    她不远不近站着说话,并不上前来。

    李慎听哑女表达了瑛娘要见自己,以为不过两种情况。

    一种她急于活命,想出去,所以求自己。

    一种因为恨,而痛骂自己。

    都没有,她一如从前,疏离而有礼。

    虽然赤着身子只着层纱衣,却如盛妆般以矜持的态度待他。

    李慎十分新奇,像头次认得她似的。

    此前他从没想了解过一个女人心中会想什么,她们只需美丽鲜活即可。

    “叫本王下来有何事?”

    “想求王爷,不再伺候别的男人,瑛娘此身虽贱,却知廉耻。”

    李慎心中一动,灯下的女子垂首,耳朵尖上一点红晕,他觉得自己血液在慢慢变热。

    他负手走上台阶,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,拍了拍自己的腿,“过来,坐下。”

    瑛娘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