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顶烦规矩,偏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凤药对容妃完全没办法,身份地位放在那里,她只能低头。

    “我女儿云杉已及笄,上巳节,烦凤姑姑多拿些顶级的料子来,让云杉挑选。”

    上巳节对这些年轻未婚男女来说是大节,特别是姑娘们,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都想在这天好好逛逛,也相看有没有中意的男子。

    宫中皇子公主也会到皇家园子里游玩,那是要出宫的,是个大日子。

    宫里为此事不少奔忙,凤药现下手头上本就在忙这些事,根本用不到特意来说。

    “放心,宫中统一有安排,确保每位公主都满意。”

    容妃满意地看着凤药,“秦女官,你是内廷最有权的女人,不过仍然是皇上封的内官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臣女是为各娘娘当差的,这一点谨记在心从不敢忘。宫里的规矩就是行为准则臣女不敢有误。”

    容妃敲打凤药,凤药暗里全部顶了回去。

    容妃自然听懂了,她意味深长笑了笑,转身走开。

    凤药有些奇怪,这女人一早就开始发疯吗?

    容妃虽放肆,但不是这种毫无章法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思来想去,也想不到容妃和杏子搭上了线,她和徐乾时有联系,全部通过杏子。

    杏子手里的银子全部给了青云,心中又有其他盘算,便借由此事,从徐乾和容妃手里捞了不少好处。

    杏子为人仗义,但因小时吃的苦,对银钱特别看重。

    钱给出去可以,但自己手里没钱就心慌。

    她如今有什么事都不愿意和青连多说。

    她从前看重他什么?杏子细想,看重他一身好医术,自信潇洒,放浪不羁。

    如今再看,所有吸引她的地方,都因为他的出身,他的家族,他母亲给出的毫无保留的疼爱。

    他才那样把什么都不放眼里,身上有种强大的自由感和温暖旁人的能力。

    杏子渐长,越发成熟,有了自己的医馆和孩子,她不停成长,已不需仰视青连。

    当她发现自己能清楚看到青连身上的缺陷,,她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崇拜丈夫。

    又经历那么多搓磨,丈夫像个孩子一样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