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强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凤药读了这份折子,是李瑕允准她读的。

    “因为那份折子不高兴?”

    凤药抬起头,一双眼睛看着李瑕,仿佛要将他看透。

    “皇上明明知道凤药不在乎任何人如疯狗般乱咬。以前也不是没有经过。”

    李瑕似笑非笑问,“那是为何呢?”

    “凤药以为最懂我的人是皇上,自然臣女为皇上的态度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朕并未表明态度,凤药怎么提前难过起来?”他撑着桌子,带着好笑的神情问。

    “皇上不说话就是种态度啊,臣女侍奉过两朝皇帝,太宰和皇上提祖制,莫是说先皇立臣女为侍书太过荒唐?”

    “还有,说起祖制,我朝并无太宰一职,岂非常大人在说他自己位置不正?”

    “这些话,就在皇上嘴边,皇上却没反驳,证明皇上已不愿凤药在侧侍奉,凤药不如自行退开。”

    这种话,秦凤药从前从未对皇上说过。

    此时她满腔委屈,牙尖嘴利的样子令李瑕难以自持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变过!

    只是一直隐藏自己的真正模样,她明知道皇上喜欢她真实的样子。

    李瑕思绪回到从前难得的时光,他与她并肩,他能把自己的后背放心交给她。

    这样的亲密和信任,这样的时光,只有那时。

    弥足珍贵,不能忘怀。

    他温言道,“既是无事,帮朕研墨可好?今天的折子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