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,却是断无可能。

    “殿中谁知?”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太子睡去不会有事,便叫人都散了。后来太子拉着妾身非要……就只传过一次热水,送水的丫头……知道。”

    李慎用力闭了下眼睛,“知道了,我先上早朝,回头再说。”

    珍娘被冬雪扶着站起身,浑身如被抽了筋一般。

    好在,给药之人嘴巴严得很,这一点她倒放心。

    李慎就算怀疑,也没实证,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夫妻信任一朝却是尽毁。

    她的有孕之喜就这么毫无喜气过去了,想起玲珑有喜之时的种种,感慨万千。

    都是袁真搞的!都是她。

    否则,这弘业殿已经是王珍娘的天下。

    来了个袁真把什么都破坏了。

    她还在恼怒中,玲珑和袁真却上门请安来了。

    玲珑神清气爽,原是袁真在园中遇到她,已告诉她说自己劝过太子,太子今天夜里就到凝香殿用膳。

    太子已不信属相不合的胡说。

    玲珑这段时间几乎不大出殿,又委屈又憋闷。

    她与珍娘不和,也不指望她来探望,倒是袁真会来送些小礼物,说说话。

    后宫统共三人,玲珑与袁真便亲近些。

    这次袁真帮了她这么大个忙,又暗示她的落魄都是王珍儿在背后使的手段。

    玲珑仍然有些怀疑,袁真道,“不信,待会你看。”

    来到中堂,珍娘端坐堂前,袁真和玲珑行了礼,珍娘不慌不忙用了几口热茶才让她们起来,赐了座。

    两人屁股才沾了座位,只听珍娘冷声冷气责问,“昨晚上的饭是新来的厨子做的,袁真,你用的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