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挥手让太医退出弘业殿。

    这事他要自己解决,不能让父皇知道自己妻妾的污糟事。

    走到殿外,袁真跟在他身后,那只荷包是从她殿中找到不错,但东西却是从李慎身上摘下的,是珍娘亲手绣的。

    香药也是李慎闻惯的味,是珍娘放进去的没错。

    院内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,珍娘上前询问,“可有查到线索吗?有人陷害妾身,定然提前把赃物清理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玲珑酒中的药可能不是你下的,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敢对太子用药,太子妃胆子不小。”

    连袁真都说不清李慎是什么心情。

    说话的语调毫无波澜,却给人感觉阴森森的。

    珍娘呆住了,一眼看到被李慎捏在手中的荷包。

    “袁真!你为何陷害我?”

    “她陷害你?连太医都说这东西有些时日了,早已过去的事,若非今天搜查别的东西,你给我用药之事就浑过去了,珍娘用心颇深啊。”

    玲珑在殿内听着,只觉解恨。

    虽说没找到害她的实证,但王珍儿害太子比给她下药是更重的罪过。

    李慎将那荷包轻轻丢在阶下,“从今日始,你在东厢房禁足,不许踏出厢房半步。”

    珍娘看着李慎半晌,没为自己辩解,转身向栖梧殿东厢房大步走去。

    这是极重的惩罚。

    因为栖梧殿本就不大,关在殿内东厢房和坐牢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皇后曾禁足于清思殿,那可是整个大殿,占地大,还有景致。

    只是不能接受众妃晨昏定省,卸去后宫权柄,吃住行动倒也没如何变化,就是比较寂寞。

    东厢房却只是一大间屋而已,可以想见李慎有多么生气。

    此事过去,第二天傍晚,袁真来探望珍娘。

    仇人相见,珍娘恨不能生食了她,冷冷问,“为何害我?”

    “太子妃手伸太长,一直针对袁真,倒反问起我来?”

    袁真走到窗边坐下,“太子妃也坐。这里没有外人,只你我,可以随心所欲畅聊。”

    “珍娘,在王府我就说过,别惹我。倒不是袁真有多厉害,而是我在这里无所求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