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?放心,我是贡山子民,定然有仇必报,父亲的血债,儿会讨回来。”

    夜阑人静,他侧耳去听,没有半分动静。

    于是他从水中出来,将身上缠的布解开,一圈圈扯掉,去掉束缚的快感让他想大叫。

    他重新泡入水中,痛快将自己洗干净,拿了干净长布把身子重新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他已经十五岁,从十二岁开始,这布条不管多炎热都要紧紧缠在身上,不然这副身子就会暴露他的秘密。

    换上干净衣服,他再次去查看隔壁的小子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头,似乎仍处于痛苦之中。

    摸摸额头,竟然发烧了,图雅不高兴,这小子死掉,他的一番辛苦就白费了。

    但他不喜欢自己房中有旁人,便亲自打来冷水。

    不客气去除对方所有衣物,拿一块湿毛巾搭在公子胯间,用冷毛巾把他全身擦过一遍。

    又把毛巾搭在他额上,一夜重复多次。

    天蒙蒙亮时,终于退了烧。

    图雅也靠在破床边睡着过去。

    病人终于在破晓时睁开了眼,眼珠子转到床边人身上,嘴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。

    图雅被惊醒,回头看了病人一眼,与之视线交错,在对方眼神中读出惊讶,他上手一摸,糟了,面具没戴  。

    等他摸  出面具戴上时,那公子已没了声息再次晕倒。

    一晕就是三天。

    中间除了喂了些水,连眼睛也没睁。

    第四天,他才彻底睁开眼睛,意识也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图雅一边照顾几天,疲劳不已,见他醒来问道,“你是谁家公子?”

    “我姓李名仁,谁告诉你我是个公子?我只是普通百姓。”

    “呵!那你惨了,没人拿钱赎你,我就杀了你。”图雅冷漠地说。

    “可你才救了我的命啊。”

    “对,所以赎金需要多出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先让人送点饭来,你吃点粥,你的伤口要慢慢恢复。”

    李仁突然感觉到剧烈的疼痛,忍不住惨叫出声。

    “知足吧,要不是遇到我,你早死在戈壁滩上,算你命大。”

    李仁慢慢移动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