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痛苦,会聋,但不会死。”
明玉蜷起身体,缩成一团,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。
男人的针如蛇的信子,已经碰到她的耳廓,她浑身一激灵。
眼泪还是又一次流出来。
她不能说啊。
她已经背叛过一次,怎么能再次做这样无耻的事?
可是她已经撑不住了。
她用力闭住眼睛,咬住牙齿,等着那能刺中灵魂的疼痛袭来。
然而门又一次响起,眼前呈现一团红晕。
有人举着火烛走入阴暗冰冷的牢房。
行刑人停住动作,诚惶诚恐,“小的有罪,没审出个结果,王爷怎么亲自到这种地方来?”
明玉睁开眼睛看到李瑞穿着月白圆领袍,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她。
“瞧瞧你们多粗鲁,把个金尊玉贵的尚宫给搞成什么样了?”
他责怪着,好像这一切并非他所主使。
“本王来晚了,你受了不少罪啊。”
李瑞语气温和,明玉却听出其中的不怀好意。
她皱着眉用一只尚能看到的眼瞪着李瑞。
“你愿意告诉我答案吗?”
“谁主使知意和亲,我已经知道她没到暹罗,而是那个贤德夫人去了暹罗。”
“那知意去哪了?”
“我相信这事与你无关,以你的身份能力,做不到这个,但你定然知晓她的下落。”
“我说了,是皇上。”明玉妄想撒谎骗过李瑞。
李瑞耐着性子道,“你在说谎。”
“父皇只想稳住南边,好使大周在攻打北狄时不受南北夹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