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杲单手托着下巴，望着旁边的陆时川。
陆时川像是感受到了一般缓缓抬眼，和他四目相对。
“怎么了？”陆时川问，“感兴趣？”
方秋杲摇了摇头说：“不想……”
他连这些字母都不认识，他不想学习。
他只是一只喜欢吃草和泡澡的卡皮巴拉而已。
只是听到这句话的蒋凌霄却不免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，好像是他三番两次的警告方秋杲不要惦记方家的公司的……
“秋杲。”蒋凌霄犹豫再三还是开口，“你真的不想要方家的公司了吗？”
方亦辰是他的兄弟，而方秋杲是他喜欢的人……
他不知道该偏向谁，可是他不想让方秋杲有遗憾。
方秋杲：“……00？”
方秋杲茫然的回头，他一点也不想要方家的公司。
他只是一只卡皮巴拉而已啊。
“如果你想要的话……”蒋凌霄抿了抿唇，内心挣扎的厉害。
“不想要。”方秋杲摇头。
“不过……这个问题有点耳熟。”方秋杲疑惑。
看来大家都关心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