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这次大家表现的都不错，拍摄结束的时候也已经接近凌晨了。
“还好吗？”高景看了一眼正在卸妆的方秋杲说。
“嗯？”方秋杲双眼茫然的看着前方，根本没听见高景说了什么。
豚已经快要累死了。
睡眼朦胧的样子让化妆师也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之前她也以为方秋杲应该是个不好相处的资源咖，没想到私下还怪可爱。
“吃东西吗？”方秋杲从包里摸了一盒饼干递给化妆师，“很好吃的。”
“吃！”化妆师笑着接过饼干，然后继续拿化妆棉给方秋杲卸妆，而方秋杲则闭着眼睛开始吃饼干。
嚼嚼嚼。
陆大佬的饼干……真的很好吃。
“好了。”化妆师将手中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，也忍不住打了哈欠，只是在看到饼干牌子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。
“咦？这个牌子的抹茶饼干……我只在网上看见过啊！”
“嗯？”方秋杲睡眼朦胧的看向满脸激动的化妆师。
“你看！网上说这一块饼干都要100！”
这么贵吗？
方秋杲和高景都有些惊讶，毕竟陆时川每次一送就是一大罐。
没想到陆总追人也还是很用心的嘛。
只是不等两人多交谈，方秋杲的手机突然振动了几声。
化妆师也没有再说什么，只小声道谢后就拿着化妆箱离开了。
方秋杲看了一眼手机，方亦辰发来的信息。
【什么意思？黄豆脸问号jpg】
什么意思？
方秋杲抬手轻轻滑动了一下屏幕，终于想起自己好像早上给他发短信了。
【哥哥，蒋凌霄想你了。】
果然，方秋杲看见自己发给方亦辰的短信了，蒋凌霄最近这么奇怪，应该就是想哥哥了吧？
方秋杲又重新发了一遍这条短信。
而对面回复了他六个点。
方秋杲不懂这是什么意思，因为他真的好困，懒得想，他只知道蒋凌霄最近说话不对劲，眼神不对劲……
好困。
方秋杲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