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秋杲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。
那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，白梓轩忍不住想要再靠近点，整张脸几乎都要埋进方秋杲颈窝。
他闻到了草料特有的苦涩气息，还闻到了属于方秋杲的气息。
类似柠檬草的气息，清新而干净的味道。
很适合他。
方秋杲侧头看了一眼白梓轩，眼中闪过一抹疑惑，不过既然他没说，那就继续吃草好了。
白梓轩深吸了一口气，感觉自己的爱意和心跳都已经彻底失控了。
他抬起头望着依旧在吃草的方秋杲。
“方秋杲。”
“嗯？”方秋杲叼着干草侧头回望，眼神平静而干净。
乖，真是太乖了。
乖得想把他藏起来，不要让别人看见他。
话已经到了嘴边，可是白梓轩莫名又产生了惧意，“方秋杲……”
“嗯？”方秋杲又转头抽了几根干草啃起来。
腮帮子鼓鼓的，看着就好很软的样子。
白梓轩忽然抬手扶住方秋杲后颈，让他只能看向自己。
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。
白梓轩想哭又想笑，恐惧和欢喜同时袭来，嘴唇张了又合，终于忍不住说，“方秋杲，我好喜欢你。”
“真的……好喜欢你！”
白梓轩的声音从欣喜慢慢变得不自信，忐忑和羞涩各种情绪几乎将要将他吞噬，就连语气都带了几分祈求的意味。
“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……好吗？”
白梓轩听过很多很多告白，但是他却是第一次告白。
他不想再看见喜欢的人走向别人了。
白梓轩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方秋杲。
这一瞬间，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那句佛经，由爱故生忧，由爱故生怖。
“别哭。”
一双温暖的手忽然摸了摸白梓轩的头顶。
白梓轩怔了怔终于低头看向眼前的人。
“方秋杲，我喜欢你，我很喜欢你……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？”
“就算你不喜欢我，可以先不要和别人在一起吗？”
白梓轩静静的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