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别过头想躲开他的唇舌,轻柔的声音有股若有似无的委屈:“砚之,幼芙还在等着我早些回去。”

    只听耳畔一声叹息,声音似乎在笑:“我都神智不清了,你今天就别想着能早点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罢嘶啦一声,衣裳被扯坏。

    沈鸢目瞪口呆,干啥呢这是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放倒在床上,吻仿佛铺天盖地一般,别想有机会说话。沈鸢怔怔看着那双燃着欲火的眸子,一点不扭捏地回应他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但这会儿没别的事可做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折腾一通,两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沈鸢瞟了一眼地上被扯坏的衣裳,有点精神恍惚。

    目光涣散地望着帐顶,有气无力:“砚之,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怀琛一边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惬意餍足地笑道:“阿鸢,我们的婚事马上就有定夺,我还给你猎到一只虎。”

    沈鸢疑惑又迷茫的目光看向他,等着他细说。

    奈何谢怀琛似乎不屑于提别的事,只温柔宠溺地笑看她,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:

    “这次你爹也没办法。等回去我就可以亲自教你骑马射箭,你来东宫也不用找借口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你说清楚点啊。”听起来总觉得有诈。

    然而肚子先咕咕响。

    “起来先沐浴,再吃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新衣裳被拿进来,一看就是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看他不细说,沈鸢也不担心。

    只是今晚的砚之格外温柔,又回到那种连手都不让她动的状态。将她抱进汤池,把饭菜喂到她嘴边。

    要不是砚之全程带着美滋滋的笑,她感觉对方照顾细致得好像她马上就要归西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沈知州气急败坏地赶来亲自将人接走。看到穿着一身宫装的女儿,简直想提剑砍人。

    离开前看向太子的目光含着十足的警告。

    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求得赐婚,容不得他反对。

    谢怀琛倒是心情愉悦态度诚恳地保证:“沈侯爷请放心。”

    放心个鬼啊。以后这男人若是算计女儿,阿鸢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
    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