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这一次他输了，输的非常彻底。
不管是针对苏辰安的计划，还是这次针对虚界之灵的计划，都失败的很彻底。
一旁的张道古也是面如死灰，来指引塔的方法是他想的，也是他怂恿楚萧来指引塔的。
没想到，现在指引塔却成了他们俩计划中最大的败笔。
回想起当年怂恿吴道宇去虚界找虚界之灵的麻烦，似乎也失败的很彻底。
他怀疑，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运筹帷幄的能力。
每一次想出来的计划，不管完美与不完美，最终都会失败。
虚界之灵看着楚萧交出来的虚灵球碎片，随手一招，把虚灵球碎片拿了过来。
随后，他把所有虚灵球碎片组合了起来，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虚灵球。
虚界之灵看着被自己禁锢住的两人，冷笑道：“其实你们的计划很完美，只不过你们似乎已经没有了拼搏的心。”
“就以你们现在这种状态，即便去了彼岸之地，也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看在你们主动交出虚灵球碎片的份上，我就再告诉你们一条信息吧！”
“其实……”
“这里并不是虚界，这里依旧是死空！”
“指引塔和牧世界是相对静止的，我操控不了指引塔，我让牧世界移动的话，指引塔也会跟着移动，一直处于相对静止的状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