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找到更舒服的姿势,窝在他的怀里。“容我得寸进尺些吧---拜托---”她缓缓地闭上眼睛。“---拜托---”
任遨游原本想启口说些什么,终究还是没开口,静静地把她的容颜看在眼里,最后,他的双臂锁住了她,将她紧紧挪进怀里,任由她安稳的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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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该死啊!
唐宁言恼怒地瞪视着医院的天花板,她有大半的记忆都不见了?隐约的印象里,就只剩下她跟任遨游承诺了要还给他‘晶玉宝石’的这个事情,接着---接着就全没有了,之后她到底跟任遨游做过什么事?说过什么话?她连一丁点儿的记忆也没有。
但这段空白里头好像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?
她有感觉的---
只是任凭她怎么用力气去回想,就是想不起来了。
唉!
倒是---昨晚之前的情况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,被摒除在心门外的同感依旧强烈存在,任遨游要拿回宝石的决心也丝毫没有改变,更糟糕的是她自己还许下承诺要把宝石还给他。
怎么办?
唐宁言烦躁的坐起身子,抬起脑袋望着窗外的朝阳,真要就此投降了吗?
她想了好久。
突然,她下床穿鞋,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,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下了决定。
逃吧,就算因此招来任遨游的愤怒与不谅解,她也情愿。
她是那么真心地眷恋着他,就因为这一片痴迷,她才会处心积虑的主导这场戏,叫她放弃,她哪能舍得---况且,如果她真能轻易地舍弃这份爱慕的情愫,她也不会这么难过了是不?
唐宁言的手缓缓握住了门把,贝齿一咬,推开了门---
“你准备上哪儿去?”门前站了条影子。
唐宁言吓了一大跳,跌撞的退回到病房内,仓惶的眼神瞧着任遨游跟着走进来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状况才好。
任遨游关上门,回头看着她。
唐宁言低着脑袋,绞扭着手指头,完了,她心里有数,再也逃不掉了!
“刚刚准备上哪儿去?”任遨游一派悠闲的坐进了椅子内,凛冽的目光直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