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附近的地面,看能否找着什么当武器。
“救---”龙战又缓缓地向前匍匐了几寸,仰起被血弄糊的视线,他企图瞧清楚来人的面孔。
“哈~有了。”乔以白窃喜地举高好不容易拾取的石头,正打算狠狠地朝他砸去,却霍然对上他投来的目光,她顿时僵住了偷袭的姿势,尴尬地抽动着脸颊的肌肉苦笑,“呃---这---我---”
“救我---”龙战耗尽了做后的一口劲儿,然后再也支持不住地晕厥了过去。
“喏---”乔以白呆若木鸡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换。
见他良久没有动静,她大胆地用脚尖踢了他一下。
“喂!”她轻喊,怕是歹徒使诈,紧握石头的指节均已泛白。
那个软趴在地上的男人以无言回答她。
她仍不放心地盯住他,蹑手蹑脚的往旁边滑移至他伸手不及处,再慢慢地站起来,接着一鼓作气,拔腿跑到甘蔗地外有人,有灯的地方。
“喝---”乔以白汗流浃背,频频扭头探询,确定没人追来,这才稍稍的松懈下来。“好险,好险---”
捂着狂跳急剧的胸口的手,还在微微地发着颤。
“哔!”蓦然发现仍然握紧的石头,她见鬼似的赶快把这石头丢掉,并拿出百米竞赛的精神,没命的奔跑。
家,冷峻地立于不远处,但乔以白却不由自主转头眺望着她刚刚逃离的险境。那张被刺目红河划过的苍白容颜,鲜明得恍若就在眼前,他虚弱地喘息宛如随时会停,半迷的双眸绽放着乞怜与希望,他看起来不但没有杀伤力,反倒像只在风雨夜与妈妈走散的幼犬,丝毫未具求生的能力,叫她万般不忍,总觉得心弦的两端让人抽拉着。
犹豫不决的思维仅持续了两秒钟,乔以白毅然决然地旋身走回甘蔗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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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!我不要死在这种地方,我不要!”
“啊---啊---”龙战不知道自己在呐喊,直到耳畔有个温柔的声音平息了他的恐慌。
“先生,你不要紧吧?先生?”乔以白继续压住他乱挥的手臂,深怕点滴的枕头会被他弄断在他的肌肉里。
“唔---”龙战困难地撑开肿胀的眼睑,舔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