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找不到好人了。”龙战被她逗的哈哈大笑。
“哦?是吗?”乔以白喃喃自语,连忙以大啖食物来掩饰乍涌的哽咽。
好久了---她有好久没听到别人的赞美了,而印象中的几句,居然全是出自于这位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的口中。
“那么大的花圃,就能一个人在忙?”他扫视她的工作环境,颇为不解何以他俩聊了半天,他始终不见园内有第二个帮手现身?
“景气不好,况且这种粗重繁琐,薪资少,又要心细的苦差事,很难请到人,先前我爸在时还好,他死以后,工人就纷纷离职,最后我就得一个人抵十个人用。”故此她往往得从凌晨忙到深夜,一天睡不到几个小时算是家常便饭。
“你似乎甘之如饴。”龙战欣赏爱花,懂花的人。
“是啊。”她笑望着那片红红绿绿,仿佛日子又返回童年,嘴角不禁逐渐上扬。“我记得小时候常常和爸爸在花圃里玩捉迷藏,有一次我躲着躲着,竟不小心睡着了,结果爸爸一忙,也迷糊地把我忘了而锁在温室内一整晚,第二天我俩都让妈妈数落了一顿,我还被修理得好惨---”
“你和你父亲的感情铁定很好。”龙战拍拍她的手背。
他不清楚她到底遭遇过什么,她的外表看上去顶多二十再加一点,穿着和语气却有着五十几岁的历尽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