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”
“但是---我们家全是女人,随便让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住进家里,那多危险啊。”
“谁说要让他住在家里?”乔以青狡黠的笑恍似狐狸。
“嗯---有道理!”乔母到死也是老谋深算,一点就通。“我给他的时间做长一些,薪水少给一些,他也没说要吃的多好,住多好---”
兴奋的语调霍然下降,她摇头抱怨,一时倒忘了她才是其中的佼佼者。“不行,就怕街坊邻居那些没事干的三姑六婆,会说闲话。”
“你就当他是个‘菲佣’。”乔以青处心积虑的说服母亲。“你再想想,这镇上哪家有菲佣?届时你看他们嫉不嫉妒?”
“‘菲佣’?”这算盘是越大越精了,乔母笑逐颜开,眼前已经出现她被伺候的像女王的模样,她拉着女儿的手轻拍着,“还是你聪明!”
“那当然了,谁叫咱们家我最像你。”乔以青嘴甜的撒娇。
“你这丫头---”乔母立刻被捧得飘飘然,言词表情中满是宠溺。
“人家说的是实话嘛。”乔以青黏在母亲的身上陪笑,心里则是在庆幸这镇上终于多了个年轻男子可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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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觉得闷。
像是空气的氧分子骤然少了许多,或是暴风雨前的低气压,压迫着整个大自然的空间,亦或是不甘心西下的夕阳,用尽余力将温度又调高了几格,好让人们记住它的存在---总归就是闷。
除了闷,温室内尚残留乔母适才的飓风,冷冷地笼罩于有形和无形的形体上,令人打从心底跟着寒。
“唔---”龙战在乔以白的身后,透过两个人之间隔着的花架,锁眉望着她纤弱的背部弧线。
绞尽脑汁搜索,蓦然发现他所受的各项训练里,并没有‘安慰’这一门课程,因此字句在嘴边绕了半天,仍不知该怎么出言安慰,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。
犹豫不决中,乔以白却先开了口:“知道吗?直到你刚刚站在我面前,替我挡下那一棍,我才发现你好高啊。”
文不对题的内容,一听就知道是没话在找话说。
龙战明白她是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些,亦不含糊地马上接腔附和。“在我身上恐怕也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