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”乔以白连忙捧着刚煮好的汤上桌,并将乔母的空碗盛满。
“真是的,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,我养你还不如去养王太太的那头猪,好歹宰了还能卖几个钱---”乔母拧眉斥责,一手端起那碗汤就喝。
沸热的汤汁登时灼过喋喋不休的舌头,瞬间焚化了毒辣的口腔,再经反射作用从远处尽数喷出,乔母当场哇哇拍着桌子大叫,被烫伤的嘴里麻痛难捱,“咳咳---你这个---死丫头,你存心要烫死我啊?”
“不,我没---”孱弱的娇躯本能地猛往另一方怯缩,乔以白畏惧的模样叫龙战好想揽她入怀,他那虽是会出头护驾的凌威,无形中凝聚成一股蓄势待发的寒冽,令乔母本欲打下去的手,忌惮的硬是转了方向,改为像赶苍蝇般的赶她。
“去去去!我看了你就吐血,要不是有客人在,瞧我怎么修理你。”
“是。”乔以白如释重负,几乎是用跑的离开。
“真是怪啊,同样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,品种怎么会差这么多?”乔母吊着眼梢嘀咕。
龙战压抑胸口渐旺的忿火,全为了无知夫人说的无知话语而动怒,连他自己也很讶异---是因为被辱骂的对象是她的关系吗?
无论理由为何,这顿饭他是吃不下去了,他放下筷子,双手又平置在大腿上,冷静保持中立。
“宝贝啊---”乔母腰身化身成苦情姐妹花,执起乔以青的柔荑叹息,严厉的五官仿佛会变戏法,霎时变为和蔼的线条。“妈大字不识几个,小学也没毕业,对于未来,妈是不敢直往你那老实憨厚的姐姐,你可要努力啊,妈往后的日子全靠你了。”
“妈---”拜托,这种事也要在别人面前说,说话也不会看场合?真是受不了,乔以青不耐烦地抽回手,向母亲使了个眼色。
“干什么?”乔母正陶醉在假想的悲情世界里,勃然让人从中打断,不觉悻悻然。老脸哪还有方才慈母的痕迹?“我说的是事实,我怕谁听?”
乔以青懒得搭腔,目前她比较有兴趣的是身旁这位谜一样的陌生客。
“你今年几岁?结婚了没有?”瞧他始终抬头挺胸,坐时双膝不忘并拢,他若不是俊容或刚退伍,就是见不得世面,再不就是家教不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