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迫不及待,龙战不觉窃笑,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,否则他恨不得立刻介绍乔以白给他认识。
“喔---好。”不,不能问他为何请假,除了点头,她不能说什么。
“怎么能这两天特别的没精打采,是不是病了?”龙战挪出控制方向盘的一只手,捞住她的脑袋往怀里依,再用下巴去探她的温度,这其中所含括的关爱与宠溺,自是不在话下。
“嗯---”一下下就好,让她这么依偎着撒娇几秒钟吧。“大概是我昨晚不小心着了凉。”
其实她不是身体着了凉,而是心里着了魔,着了他的魔---只是待她惊觉,为时已晚,她早就深陷至不可自拔的地步。
“很难受吗?”如此搂着她虽说有点考验驾驶技术,但滋味真的不错,龙战打算等她提出了才要放手。
“还好。”恰一般慵懒地合上了眼睛。
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胡须,轻轻磨在肌肤上的感觉,而他喷在她头顶上的呼吸,则如寒冬季节过后的暖春,将她整颗遭雪覆结的心全都融化了。
“我们去就近的医院。”龙战以为她又在逞能,因为换作平视,她此刻早就腼腆的躲出他的臂弯,哪可能像现在这样反常---
“我想回家。”乔以白轻声地要求着。
“---好吧。”病人最大,回镇上老医生的小诊所那儿或许她比较自在。
龙战于是把车头来个大回转,正欲悄悄进行的约会只好择期再约了。
“谢谢。”她又贪恋了他一会儿,才心满意足的缩回自己的椅背里休息。
近日她精神所受的煎熬,远比肉体上的操劳还要折磨人,且已然远到爆炸的饱和点,于今她单是消极的想把思绪掏空,什么事都不管,随他们爱真名吧就怎么办,她好累,累到想就此长眠不醒---
“你忍耐些,就快到了。”龙战见她秀丽的娥眉揪成一团,不禁紧张地猛踩油门,一路马不停蹄的杀向诊所。
好不容易到了村口,却让村长叫住。
“阿战,不好了,不好了!”他张惶的舞着手。
“什么事?”龙战莫名其妙的踩住煞车,乔以白也从游魂状态中探出头,住在这种小镇就是这样,远远看到车影,人家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