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,要不要我送你回家?”龙运问道。
“不必了,你的出现保证又会引起一堆的猜测。我对谣言已经受够了,所以我还是请这里的警员送我吧---对了,还有---”
“你放心,我都交代过来,此栋大楼的上上下下,没人敢泄漏你的身份。”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他费心。龙运早就办妥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龙战满意地颔首,这么多年的默契果然不是白培养的。
“ok!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。”龙运走到门口顿了顿,又转头揶揄。“喔,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警察局会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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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闹过后,人潮走了,总算曲终人散的氛围突然显得有些冷寂。
乔以白慢慢从地上撑起,就差没被乔母打到皮开肉绽的身子,孤零零地坐在宛如飓风掠过的温室里,心情的沉重和这一屋子的凌乱雷同。
“目前不是埋怨的时候。”她告诉自己,还有许多善后的工作要做。
振作的抹去在脸颊的泪痕,她开始收拾脚边的破瓦和败花,未料太大的手臂振幅拉扯着筋青,她吃痛的抱着伤处。
“哎呀---”刚刚母亲拿扫把打她时,她不小心摔倒,然后撞上花架,想来是扭到了肩膀,唉!此刻若是战在就好---
战---瞧瞧这个迷糊蛋,她险些把他给忘了。
“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?”她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,因为他一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,只是她不懂以青为什么要那么说?
也不像是小偷干的,要嘛,对方大可把这些花木搬走,好歹也能卖上不少钱,犯不着把它们全数砸毁啊?
“不管凶手是谁,反正不是战,我得去得那些警察说---啊---”乔以白刷地站起来,不侧腰椎附近又是一抽,她难受地弯下身去,久久没办法挺直。
好不容易抽疼稍微缓和,她试着再要站起,一双陌生的臂膀忽然由后前往将她整个人圈住。
“哔---”乔以白当场吓得尖叫,想挣开却苦于遍体的伤痛,随便动动就疼得要命。
“嗨,宝贝!”油腻腻的蹙嗓裹着自命不凡的调儿,令人听了浑身不对,鸡皮疙瘩纷纷抢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