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盗杀人的罪名逮捕起来,另外再多控告他一项强奸未遂。”龙战甚至没兴趣听他说完。
“是。”警员们说着把还在拉扯的黄星河銬上。
“喂喂喂,你们干什么听他胡说八道,我几时强盗杀人?喂---你们真是抓错人了---”喊贼的反被人抓,辉昂幸好不满地瞪着龙战抗议,“你凭什么,你哪颗葱安慰那些罪名?”
龙战冷冷地回視他,说道:“凭我就是那个差点丧命的目击受害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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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警车呼啸远去所撩起的白烟,龙战立刻拉乔以白坐下来,这个轻微寻常的动作,却令她不寻常的哀鸣了起来。
“哎呀---”
“你妈这次又把你打伤了?”龙战挑了挑眉。
“不---我---我大概扭到肩膀了。”乔以白避重就轻,想一语带过。
龙战可没那么好骗。
他未预警地扣住了她的手腕,掀开她那为了遮蔽不时会出现的鞭打痕迹,而习惯穿着长袖。“噢,老天---”他蹙额盯着那纵横交错的红痕,缩成一团的眉峰如同他胸廓内绞成一团的心。“她怎么会把你打成这样?”
龙战紧拦着溜过她另一只手,情况亦好不到哪儿去,不用说,她身上的其他部分也是这种惨状。
“不能怪她,温室被弄成这幅德行,她当然会很生气---”乔以白腼腆地抽回手,把袖子盖下来,仿佛如此便能掩饰母亲的罪证。
这话一岔开,她倒是忘了要关怀他在警局的情形。
“跟我走,现在立刻就跟我走。”龙战猛地搂住她,他不像她那么宽宏大量,他没办法原谅乔母的暴行。
“不---我不能。”乔以白缓缓推开他,如果能够,她想这么一直依靠着他不动。“温室需要重建,花儿需要重植,客户那儿也要---”
她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忙。
“那我呢?你有没有考虑到我?”龙战握着她的肩头,很想用力看能不能把她摇醒。“你知道每天我多不想放你回家,你能想象我只要一见不到你,就会害怕你是不是又受人欺负的心情吗?你又知不知道,我每见你身上新添的伤一次,我的心也跟着痛一次?”他的爱一直是点到为止,从未像现在来的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