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回事,他---”她和战甚至还没正式谈恋爱。
“啥?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。”乔母一心仍在扼腕那些到手的钱又飞了,故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,不明分说的便先赏了她几个大耳刮子,然后拽着她的耳朵谴责。“你不把我活活气死,你是不高兴吗?不要脸,不要脸。”
接着又是一阵快攻。
“我真的没---”乔以白的粉颊,四肢无一幸免。
旧伤未愈,这新伤接着又至,她纵使是铜铸的身子也难承受,哗哗的泪水不自觉的淌了满面,她想止都止不住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有种做就要有种承认。”乔以青火上浇油。
乔母因而打骂的更凶。“你是嫌我们笑话不够多是吧?真是该死---”我的钱---我的三百万---我的钱---
“我们真的没---”乔以白呜咽难辨。
“妈你听听,她还不承认。”乔以青越看越开心,她跟着又有馊主意了,“咱们千万不要顺了这对狗男女的意,你赶快随便找个有钱的老头---啊,就邻村的老王吧,刚好趁她现在肚子还没大,把她嫁过去当续弦,不然到时候我俩可丢不起这个脸。”
“但那三百万怎么办?”
“当然是照收不误啊。”乔以青狞笑。“不过婚礼呢,咱们得在这三天内私下进行,以免阿战来捣乱,然后到了星期一,依旧把钱收下存起来,只是---”
她越笑越得意。“这边生米已煮成熟饭,他总不能去抢别人的老婆吧?”
“而咱们两边的聘金都拿到---”乔母弹指领悟。
“不错,这叫一鱼两吃。”乔以青的阴险恰合乔母的心意。“何况他一个苦哈哈的孤儿也奈何不了我们。”
“好!好!”乔母拍案叫绝。
两人狼狈为奸,公然进行讨论,完全不把乔以白放在眼里。
乔以白越听越毛骨悚然,想到黄星河,那恐怖恶心的感觉至今仍挥之不去,若她以后都必须接受这种折磨,她宁愿死!
“不---”她第一次扯着喉咙发出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呐喊。
笑得正兴奋地两人不禁同时吓了一跳。
“你叫那么大声是想害我得心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