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了几秒,战怀恩也是。
此刻,她不敢回头看战怀恩,因为她可以猜测得到,他的眼神是阴郁可怕的---
深吸了一口气,她才有力气和勇气迈出步伐---
一步,两步,三步---她离开了酒店,而战怀恩没跟上来。
这是否意味着他根本不在乎,不屑她肚子里的这个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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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会场,林鸢沿着酒店毫无目的地往前步行。
天空不知何时已飘下了雨,独自走在街头,绵绵的细雨淋湿了她。
她把外套搁在转怀念的车上忘了拿下来,所以现在露背的样子任雨水侵袭着。
不过这身体的冷颤,她尚能忍受,心里的痛苦,却难受得让她几乎无法承受。
为何她得承受这么大的羞辱。
泪水和雨水交杂着,湿了林鸢的双颊,她无助的靠在灯柱上,双臂交错环着身体,却去除不了心头和身体上的冷意。
不知这样站立了多久,也管不了路过行人们好奇的目光,她只知道自己心头的痛楚并没有因此而减低,只有一直加重当中---
突然,一件温暖的外套裹住了快要冷僵的她,这厚重大衣有着她熟悉的气息。
猛抬起一双泪眸,林鸢不敢置信的瞪向这件大衣的主人---战怀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