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丢弃一切等到了什么?
爱情
是天下最残忍的利器,杀人于无形,锥心刺骨。
这辈子,她夏以茉的生命中,再也不会有爱,再也不会。
“姐姐,你在看什么?”
小墨的声音传来,以茉收回自己愤怒的心绪,对弟弟微微笑着招手。
子墨走过来,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了墙上的一幅画。
“我知道,这幅画是姐姐画的,姐夫说,姐姐画画很好,尤其是画他,画的最像。”
以茉心中一顿,子墨的笑容还荡在脸上,以茉的双手已经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,举起双臂将墙上的那副装裱的精致的雏菊摘了下来。
“姐姐,你为什么要摘……”
“哗……”
一阵响动,玻璃装裱的画作被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溅起了一地的碎玻璃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,让子墨吓的瞪大了眼睛,书房里急促的脚步传来,陆承肆看到蹲在地上的女人,她面前是那副破碎了的画,她正在伸出手去拿什么。
“夏以茉,你给我住手。”
他冷呵一声,以茉在空气中的手顿了一下,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“夏以茉,你耳朵聋了吗?我让你住手。”
他跑过来抓住她的手,为时已晚,画纸被她抓在手里,指尖碰到了碎玻璃,马上就有鲜红的血滴落在了地上。
“血,姐姐,你的手流血了。”
“小墨去找王阿姨要药箱。”
陆承肆喊了一声,小墨马上喊着王阿姨,跑下楼去。
以茉手里的画来不及撕毁,就被男人的大手夺过去,扔在了一边,那只滴着血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。
手指感觉到了湿滑的触感,她下意识的抽回,却被男人的手紧紧的抓着。
将她手指的血吸掉,他拽着她去洗手间。
哗哗的水声冲掉了她指尖上他的痕迹,冰冷的触感,也让她烦躁而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了。
坐在卧室的床上,他捏着她的手指数落她,“你又发什么疯,那副画好好的在那里,你摘它做什么?手上已经有一道疤痕了,你还想落下多少疤痕?”
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