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诗,也写不好文,这请帖不过是家中长辈赐下,让我去见见世面罢了。”
“谦虚,绝对是谦虚。”宋亦拉过他的胳膊道,“诗词一道,重在表意,由内而外地抒发情感即可。我看姚兄的情感就非常的……呃……充沛!”
“宋兄过誉了,不过这也是在下唯一的优点了。”姚通嘴上谦虚一句,却完全掩饰不住面上的得意之色。
宋亦看着他的脸色变化,心道这哥们怎么突然骄傲起来了?
“……既然如此,姚兄何不与我们同赴诗会,让在下也欣赏一番姚兄的风采?”
“这……”
姚通刚要拒绝,便听宋亦道:“不怕姚兄笑话,我与张兄二人都是初来江州,也没个相熟的人,去了诗会更是两眼一抹黑。”
“因此才斗胆相邀姚兄同行,万一有什么不懂之事,也能及时请教姚兄,不至于贻笑大方。”
张烨也觉得此言在理,便躬身施礼道:“宋兄所言极是,在下也盼着姚兄为在下解惑。”
姚通见二人言辞恳切,礼数周到,一颗心都要飘到天上去了。
他身边的人,要么碍于他的家世,对他阿谀奉承;要么嫌他没有风骨,对他不理不睬。
就连费尽心思讨好的姑娘,也会因为送的礼物不合心意而给他脸色。
何曾有人像宋亦和张烨这般重视于他?
姚通十分感动,心中却为难道:“可在下还要在此等候纪姑娘的车架,要是她知道我没在城门等她,定然又要生我的气了。”
“哦?”宋亦奇道,“姚兄可是与那纪姑娘约好在此相见?”
“那倒没有,不过每次纪姑娘出门时,我都会在路上等她,盼着能够与她见上一面,说上两句话。虽然有时候并不下车见我,但我若不来,她定然会生气的。”
宋亦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。
要是与妹子相约城门,一起去踏春郊游,这老哥也不至于长吁短叹,满脸苦相。
宋亦不知道这位姚兄与纪姑娘之间的感情纠葛,但只听姚通这么描述,就知道他是被pua了。
他能看出来,姚通心思单纯质朴,对外人几乎是毫无防备,很容易就掉入感情陷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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