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人，果然就是林可雯。
陆清萍真觉得她有病，她和哥都离婚八年了，早就没了联系，她倒是念念不忘，还惦记着她。
她拿到的资料，也有林可雯公司的座机，她手机的号码没能得到。
当即就拨了过去。
座机电话不是她办公室的，自然是找不到人。
陆清萍最终还是给杨主任打了电话，寒暄了几句，便开门见山，“杨主任，既然林可雯林总是冲我来的，不妨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，也好过您在中间为难。”
杨主任干笑了两声，“我就知道，你姐肯定和你说，小陆啊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，你别怪我啊，我也有我的难处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那定金的事儿……”
陆清萍笑了笑，“都好说，咱们都合作那么久了，好聚好散，我还是懂的，也不能强求不是。干这门生意的，吃的就是个路子饭。不过我和前小姑子许久不联系了，就想叙叙旧。”
“行，你记一下电话。”杨主任把林可雯的电话给了她。
陆清萍也没别的想法，她有的人情，几乎都是利益纠葛的面子情，她肯定是斗不过林家那群货色的，何况林锦文还有个好岳父。
她就是单纯的，想打个电话骂林可雯出出气。
逢人就笑脸相迎，终究敌不过人家有身份背景的，到头来还是这种结局，她火大，不想忍。
“林可雯，你可真长本事了，你们家就摁着我一个人欺负呗？要不是我，你爹妈可能在农场那会儿，就饿死了，还有你跟你二哥，就跟要饭花子一样，你忘记你饿得哭哭啼啼的，求着我别抛弃你们的时候了？”
“鼻涕眼泪糊了一脸，人人喊打的，你几个姑姑都嫌你，这回让你喘上了？”
林可雯最烦别人提这个了。
尤其是陆清萍，她啧了一声，“说这些有什么用，无能狂怒吗？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，我让你挪窝你就得挪，你真……”
“我能有你像狗啊？看到别人家世不错，哭着喊着都要嫁，像狗一样，结果怎么着？别像狗一样撵出家门，四处找食吃了。”
陆清萍就是抓住她痛脚踩，林可雯没上大学，二十岁的时候处了个对象，想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