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锦姩气极,“你这混球!佛门之地,竟无半点顾忌!”
哪有这样的登徒子?!
她气得快步离开,但是没有立马回去,而是去别的地方绕了一圈,平复心情又整理仪后,才独自走了回去。
慕容氏已经从春桃春柳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,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,母亲别问了。”
谢锦姩独自进了屋,不让任何人打扰,她想静静。
见她不愿意说,慕容氏也不多问,
“唉,孩子大了啊。”
……
而唐聿野没有多留,他去拜见了空寂主持之后,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捐了做香油钱,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家去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唐聿野神不守舍的,在想该如何周旋这之间的关系。
硬来是蠢法子,得使些计。
关键是,用什么计?
“聿哥儿?”
突然,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,
唐聿野闻声看去,竟是太子兄长,只见太子穿着便服,和身边侍从路过此处,他没有坐马车,而是步行,所以一眼就瞧见了骑马路过的唐聿野。
唐聿野翻身下马,因在市井之中,百姓太多,所以不好直称太子,
“兄长。”
他看向太子身侧的侍从,面庞白皙,举止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意。
唐聿野的脑中灵光一闪,断袖?
对啊,断袖!
他笑了一声,根本没听清太子都说了什么,
“聿哥儿?聿哥儿?你发什么呆?”
“兄长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这是要去哪?”
唐聿野哦了一声,“兄长,我家里有急事,不能陪兄长继续说话了。”
见他心思不知道飘到哪去了,太子摆摆手,
“去吧。”
唐聿野先是去店里赊了只香囊,然后策马而归,很快回到王府。
回去之后,他没有立即去见王妃,而是把院里洒扫的婢女全部换掉,特地挑了几个俊俏小厮近身伺候。
主动说反而显漏洞,等着被发现才有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