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混淆视听了。”
“你以为能瞒天过海,却不知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”
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,就是如实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,包括兴娄投资公司背后的势力,以及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。”
娄国庆沉声道:“我都不清楚你说的什么情况,我有什么好交待的?”
“江山,我奉劝你一句,不要把你的鸡毛当令箭,我娄国庆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唬住的。”
“你如此咄咄逼人,就不怕给自己惹来麻烦?”
“你手里所谓的证据,只是捕风捉影而已,不足以定我的罪。”
“娄县长,我江山做事只认法律和证据,你那些威胁对我没用。”
“我们掌握的证据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只是出于对你的尊重,才给你机会主动交代。”
娄国庆在电话那头气得咬牙切齿,但此刻与江山彻底撕破脸对他没有任何好处。
“江山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“你说我与兴娄投资公司有关,那你倒是拿出确凿的证据来,别在这里空口白牙地指责。”
“否则,我会向上级部门投诉你滥用职权,污蔑政府官员。”
江山深知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让娄国庆掉眼泪,只能再次以齐东韦与他联系的通话记录,以及齐东韦进出档案室获取案件信息的监控,来诈娄国庆。
娄国庆听后,心中冷笑,觉得江山这小子还是太嫩了些:“通话记录和监控能说明什么?”
“工作上的正常交流而已。”
“至于档案室,他也有进入的权限,而刘向军和孙桂芳,这二人与我又有什么直接关系?”
“你这分明是牵强附会。”
江山心中暗叹娄国庆的顽固,老奸巨猾:“娄县长,你还在狡辩。”
“正常交流?哪有正常交流不备注号码,还专挑敏感时间联系的?”
“齐东韦虽有档案室权限,但在刘向军和孙桂芳死亡前后如此频繁进出,绝不是巧合。”
“至于刘向军和孙桂芳,他们的死很可能与你背后的势力为了掩盖罪行有关。”
“你不要再心存侥幸,主动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娄国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