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太迟了。
莫说他们正在睡觉,即便清醒着,阮凌要取他们性命也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何况他们方才刚刚被惊醒,此时此刻,没有任何的力量,可以挽回他们的生命了。
就在他们睁开双眼之际,死亡之神便已然降临,接着就又闭上了眼睛,永远也无法再度睁开了。
阮凌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守卫,又扫视了一眼房间,看到这个房间的核心位置,有一块以布制成的屏风,将整个房间分隔成为前后两个部分。
而方才那两名守卫,正是坐在前半部分的房间里,所以阮凌一进来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名守卫。
现在阮凌已然解决了守卫,可是并未发现李建的身影,他又瞧了瞧以布制成的屏风,心中瞬间明了。
阮凌没有再犹豫,一个快步走了过去,一把就将阻挡在眼前的布幕给扯了下来。
只见布幕后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,这时,里面突然爬起了一个人来。
原来是这个人方才在睡觉,听到了声响,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。
一开始他还有些迷茫,不敢断定,自己所看到的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幻。
他总算彻彻底底地苏醒过来,认定这绝非幻境,而是实打实的现实。
只见此人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迅猛地冲了过来,伸展着双臂企图将阮凌紧紧抱住,怎奈中间隔着那坚固的铁笼子,终究未能如愿抱住阮凌。
他的这一撞,使得铁笼子发出一阵接一阵咣咣的巨响,紧接着他双眼盈满热泪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,朝着阮凌声嘶力竭、颠三倒四地大声呼喊:
“阮凌,阮凌,挚友,挚友,兄弟,兄弟,你终究还是来了,你终究还是来了,你终于来搭救我了,我一直坚信,我一直坚信,你必定会来的,必定会来的”。
随后又是哭又是笑,手不停挥动,脚不住跳动,神态如同疯癫了一般,着实处于极度的兴奋和激昂之中,压抑了这般漫长的时间,总算望见了希望的曙光。
阮凌目睹这所有的一切,心中却猛地一惊,感到有些稀里糊涂,全然不明所以。
怎么会这样,难道是寻错了地方?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李建呢?
阮凌一度深深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