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到了顶点。
徐皎月跟着这两人‘学习’，才不会一出现就轻易抢了风头。
金岚和阿舒是金钻排名前列的红牌，有资格进入更高等级的场所。
因此，徐皎月只能在她们前往更高楼层之前，短暂地跟随学习。
阿舒和金岚会在家提前化好妆，在金钻也只是略补补妆，见徐皎月似乎是素颜，就问：“要化妆吗？”
徐皎月想了下，摇头。
阿舒两人也就不管了，各自去换衣服。
徐皎月趁着这会儿时间，去储物柜拿出了自己的手机，亮起的屏幕上，一眼就看到渺渺给她发的消息。
什么时候上班？她已经在上了。
只是渺渺好像没懂杨玲给她那钱是走的私账，单纯借给她的，并不是作为预支的工资。
她得想想怎么和渺渺说，直说的话，依渺渺的胆子可能会吓得马上把钱退了。
倒不是不能退，等她在这站稳，她也能给渺渺钱。
就徐皎月观察，会所里收入最高那几个，十万不过是一天的进账，四十万也不过是几天的功夫，她能给渺渺更多。
从决定打电话，又接下那笔钱开始，她就明白，没有什么放不下的。只要对自己够狠，钱来得很快的。
渺渺只需要单纯地待在岸边好了。
徐皎月回复消息：“我在金钻培训。”
她没说谎，现在说兼职，那以后难道能都说兼职吗？渺渺又不是不知道，还得她帮着打掩护。
徐皎月看到渺渺那显示着‘正在输入’，她却只能匆忙输入一条：现在有事，晚点回家和你说。
又将手机放回储物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