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地避开地面的血色,残破的瓦片发出细碎的响动。
“另一个呢?凤凰命格那个,没看见。”
“那个可一定要找到,家主交代过凤凰命格的要活着带回族里,长老卜问过再做决定。”
“啧,知道了。地上这个?”
“别管了,真死了,虽然布局,但背后也是麻烦。”
“这些小年轻一个个的就是喜欢冲动行事······”
江招醒来后,看到围着他关心的友人······
凤清清看完,动作不敢太大,攥着药瓶的手指节发白,状似不经意看向江招。
江招正将怀中的剑该抱为握,玄铁剑鞘擦过粗布衣料发出轻响,身体微向前倾。
他盯着那顶垂金流苏的花轿——缠着红绸的轿帘忽被掀起,新娘如玉的指尖让他不由地一晃神,莫名视线牢牢看着轿门,不是此前要救人的无私,他、他怎么会只看着一点指尖就觉得那是个倾城之姿的美人,还有了妄念?
江招握紧手里的剑,作为一个剑客,他怎么能如此懈怠?
唾弃自己的江招没注意到同伴都有或长或短的神思不属,除了因剧情心绪起伏没注意花轿的明清清。
只冷着声音提醒:“新娘出来了。”
纤长玉手从轿帘探出,接着是缀满明珠的绣鞋,下一刻金线凤凰自裙裾振翅欲飞,逶迤过轿门时惊起鎏金铃铛细碎的清鸣,百鸟朝凤的裙摆如晚霞漫过绣鞋的朱红缎面。
从喜轿里出来的少女看着很是娇小,堪堪及笄的模样,着一身正红绣金色凤凰的嫁衣,头顶凤冠,颔首立着,看不清脸,只能看见雪色的肤,和从凤冠垂落将面容裁剪成数段碎玉的珍珠帘。
雪色脖颈弯出柔顺弧度,正红广袖下露出的半截皓腕凝着冷玉般的光。
当最后一片裙裾离开轿子,站稳后,新娘甚至没有多犹豫片刻,向着火焰而去,金丝银线绣就的凤凰似舒展羽翼。
少女身后的黑衣人叩首在地,脊背崩成一道直线,什么也看不见,能看见的也就只有山谷上方的五人。
他们不约而同屏住呼吸,想起了欣然赴火的凤凰,可是凤凰能在火中涅盘重生,这所谓神明的新娘却不能。
明清清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