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官急着回京,确实什么都没有带。”
“哦,倒是在祖宅里带回一些之前的旧书旧册,他也不能稀罕。”
“下官之前酿了酒都会送他,就这一回没记住。”
司马瞻又笑:“也不必在意,他其实只是来跟本王探听一下你何时回京罢了。”
易禾本想解释几句,实在是因为冀州一行不算愉快。
根本也没想起来置办礼物的事。
可又觉得这是自己的家事,说与旁人也无甚用处,于是便缄口未提。
很快一行人到了司马瞻的大帐。
文聪落座后便开始默默整理自己的医箱。
司马瞻命人奉了茶:“文公子远道而来,先歇息片刻,看病不急在这会儿。”
文聪头也不抬就住了手:“是。”
易禾一路上没看出文聪有丝毫拘谨。
这会儿倒是觉得他忽然有些畏怯。
想来还是司马瞻的身份和名声慑人。
不过她等着回城,所以提议:“既然文郎君已经预备好了,不妨殿下就先让他看看?”
司马瞻有些无奈地点头:“也好。”
文聪便起身净手,而后给司马瞻诊脉。
易禾一动不动盯着文聪,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再寻出些端倪。
可惜,除了他初见司马瞻时有些失色,诊脉时毫无异样。
仿佛过了许久,文聪才撤了脉。
“殿下觉得有什么不适?”
“除了有时会痛,倒也没有什么。”
文聪抬眼看着司马瞻,一言不发。
“嗯……偶尔头晕,左臂会麻。”
“大概多久?”
“几个时辰。”
“可有干预?”
“上个月才开始。”
文聪点了个头:“是风疾,不轻了。”
说罢他指了指自己的头:“此病若卒在此处,要命也只需一刻光景。”
听完这话,司马瞻极轻地笑了笑:“既请到了文公子,或许本王不会到这种境地。”
文聪几不可闻地叹息:
“听起来殿下对自己的病症并不了解,草民愚钝,但存世的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