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能感觉到，徐董事整个人都绷紧了一样。
难道真的藏了什么秘密？
紧张成这样吗？
“徐董事？”文学达又问了一遍。
渠宁本来想汇报事情的，现在也看向了徐董事。
就在空气要凝结的时候，医生进来了。
进来的是林医生，他现在是医院和地下城那边的医疗所两头跑。
他不能像周医生一样长时间消失。
“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。”林医生给柳雨烟打了一针。
“柳总裁，你的身边这么多朋友都在关心你，你一定要坚强。”
林医生能说的很少。
至于柳雨烟和路平南的事，他才不会问呢。
白护士留下来照顾柳雨烟。
就看到文学达还在继续问徐董事。
“如果许董事不说清楚，很有可能也是上海余蔓女士的嫌疑人之一。”
文学达指了一下那个小窗户。
“现在很可能就是许平宇干的，然后他有个同伙是吴勇，另外，这个医院里的一个清洁工，也和他们是一伙的。”
这几个人徐董事都知道。
可是，那件事，他从未主动说过。
“如果余蔓醒着，我会说。可是，现在牵到她，我不能说。”
他这么模棱两可的话，把一屋子人给噎住了。
要说对路平南和柳雨烟之间的事，以及他们周围的人际关系，最熟悉的。
就是文学达。
有一个答案。
似乎要呼之欲出。
“你不会真的是……”文学达的表情都变了。
然后转向了渠宁，尴尬的笑了两声。
“呵，渠宁啊，你刚才要说什么？”
对徐董事的身份有所猜测的，还有许平宇。
他一直在找关于柳氏集团的一个秘密。
找来找去，找了一大圈。
把所有能分析的人都分析了一遍。
最后发现，还是徐董事这个人最可疑。
许平宇现在已经被柳雨烟给禁止靠近了。
他还没想过再去触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