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的火气。抬起拐杖就朝柳雨烟身上打了好几下。
能看得出来，她打得很用力。
柳雨烟坐在轮椅上，也没有让轮椅滑开，也没有让白护士帮她推开轮椅。
就那么生生受着。
看得路平南直皱眉。
文学达低声道，“柳总裁还是太善良，任由这个老太婆打。估计是想着让对方出了这口气，以后互不相欠。”
路平南没有说话。
他暗暗握紧了拳头。
其实庞老太这样对柳雨烟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而柳雨烟以前为了父母，被庞老太用拐杖打过。后来柳雨烟为了维护自己与庞老太彻底决裂，也被对方打过。
再后来，柳雨烟完全控制了柳氏集团，与庞老太最后一点祖孙的情分不再存一丝时，也被庞老太出气般地打过。
等等。
路平南以为柳雨烟不再会被庞老太这样对待了，没想到还是会如此。
想及此处，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。
文学达撇撇嘴。
同一旁有点愣神的曲桐挑挑眉，“看看现在柳总裁和白晓芙的脸色与眼神，什么感觉？”
曲桐把一只手放在下巴上摸了两下。“这么厉害的一个女总裁，居然这样被欺负。只是看着有点可怜了。
而那位站在旁边的，一直在冷笑呢。哎哟，看着有点欠揍。”
“呵呵，还是柳总裁厉害。”
其实柳雨烟也不知道路平南在这边。
只不过，她就是要在以后，对庞老太下手不再愧疚一丝一毫，不再有一丁点心软，才会爱对方几下子拐杖的。
都是为了以后。
却不想，路平南心里不舒服。
有点心疼了。
他知道最近自己，总是纠结。
他们俩说到底，到底是谁欠谁的？
已经有点说不清楚了。
路平南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，眼睛看着车窗外。
柳雨烟的脸色比刚才差一些。
正当路平南想下车时，文学达接了个电话，同时道，
“老板，艾斯特那边联系了我，他们想和您接触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