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梗着脖子回了一句。
“呃,,陛下,,,”
另一个禁军大将彬尼亚德拉,踌躇了一会,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站出来,呃了半天,但还是卡壳词穷了。
别人怎么看他不清楚,但这个彬尼亚德拉,跟着御弟老四出使明贼,被老武夫王辅臣打怕了,满地找牙啊。
“好了,统统闭嘴”
坐在龙椅上面的莽达,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,脸黑如锅底,瞪着牛眼子爆喝一声。
心中大骂,这他妈的都是一群软脚虾啊,怂包软蛋的玩意,妥妥的未战先怯啊,缅王已经失望绝望透顶了。
其实真怪不了这些大将,上缅甸的土司城池不算,安国正城、马来城、实皆城、两次锡箔江之战,缅军全部大败特输。
这些城池,驻兵最少的也有15万以上,马来城和实皆城都是25万以上,锡箔江增兵两次,更是超过5万大军。
仔细一算的话,东吁缅甸国,在这些地方,至少损失了11万大军,明贼太恐怖残暴了。
当然了,这里包括1万水师,5万左右的土司兵丁,东吁王也剩下3千残兵和老狐狸卑谬王的1万败兵。
“陛下,要不派人出城,试一试那个明朝监国的口风?”
眼看朝廷逃亡的危险更大,左侧之首的王储德钦漂,左看右看没人拿主意,唯有咽了咽口水,对着龙椅上的莽达,糯糯的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阿瓦城近10万兵马,可谓是兵多将广,但土司兵丁是什么德性,都知道靠不住,大炮一响,瞬间溃散的存在。
今时今日,整个城北被明贼持续的炮击,昼夜不停歇的那种,更是闹得内城人心惶惶,惊惧恐惧不已。
既然打又打不过,逃又逃不走,那就找人谈一谈呗,死马当活马医,万一明贼监国脑子一抽,要求又不高,这不就妥了嘛。
“嘭”
内心崩溃无助的缅王莽达,又暴捶了一下龙桌,再次气的蹦了起来,摇摇摆摆的样子,指着脸色惊吓发白的德钦漂,厉声吼道:
“谈、谈、谈,怎么谈?谁去谈,你去谈吗?”
“杜兰的使团,早他妈的乘船跑路了,你拿什么去谈?明贼行营里的虾兵蟹将?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