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军用散兵阵,明军就用长枪重盾突击,清军用重盾阵防守,明军就用飞雷炮抬枪轰杀。
再精锐的天助兵,又能怎么样,面对铺天盖地的飞雷炮,什么都是浮云。
如果清军用火炮轰杀,那就更好了,几百杆抬枪,搞远程集体狙杀,再上长枪阵,轮流反复搞,天助兵只能节节败退。
“哎”
弯着腰,两鬓斑白的尚可喜,看着亲兵把盛一明抬走,深叹一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,对着旁边低头不语的金光,弱弱的问道:
“金先生”
“都是自家兄弟,患难与共几十年,死一个少一个”
“当年,辽南那么惨,大家都没死在荒芜的皮岛,却死在繁华的广州城,不值当啊”
“金先生”
“总不能见死不救吧,拿个主意吧,说说看,兄弟们还有没有机会,大明皇帝能否、、、”
这个尚老狗,人菜瘾大,求锤得锤,被城外的明军,彻底打服了,打怕了。
珠江的水寨,最外面的鸡翼城,还有今天的外城,一个接一个丢失,大将也是一个个阵亡,核心军队就剩下7千多人了。
不服不行啊,拳怕少壮,面对铺天盖地的近战火力,还有一望无际的土司兵,悍不畏死往前拱,蚁多咬死象啊。
“金先生,拜托了”
“是啊,金先生,给个主意”
“对对对,金先生,给条活路”
“金先生,你大人有大量”
“是啊,金先生,大明皇帝,你最熟悉,靠你了”
、、、
哗哗哗,一片甲胄声,剩余的几个大将,还有一众基层将校和亲卫,纷纷站出来,对着金光躬身行礼问候。
几天以前,就在这个大厅里,他们吹胡子瞪眼,恶语相向,怒骂金光,就差拔刀子了。
如今,兔死狐悲,一个个大将被明军弄死了,他们也被打怕了,又回过头,希望金光站出来,解决问题。
“咳咳”
一直低头不语的谋士金光,并没有理会那些屠夫杀胚,而是从容淡定的站出来,对着上面的尚可喜,沉声提醒道:
“回禀王爷”
“当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