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厨房玻璃门。
女人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围裙兜，慌乱擦拭了一下，才回过头来。
“买了你最爱吃的泡芙。”
盛州指了指包装精美的甜品盒。
夫妻二人坐在餐桌前，薇薇将其中一个拿在手中，欲言又止。
她知道不该提这个话题，可
“问山今天联系我了，他想帮你。”
方问山，许久不见的圈内好友。
盛州表情一滞。
“算了吧，我不想唱歌了。”
可女人的声音急切了起来：“可他说，他可以帮你找公司！晨星现在的老板叫叶寒，他们关系很好！”
“签下我？然后呢？”盛州的声音很低：“赔钱？”
他已经不适合这个市场了，没有流量，没有粉丝，没有噱头。
老友拿交情和颜面换来的机会，他宁可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