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当着所有学子的面,羞辱了一番。
“唐…许礼然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你莫非觉得自己如今还真是城主之女?你有何资格对我的婚事指手画脚?你那母亲,天知道使了什么下作的狐媚手段,才勾搭上唐伯伯。你们母女就该乖乖地待在城主府,安安静静地做那见不得光的蛀虫。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,给我滚开!”
唐礼然被众人围成一圈,孤立无援。
她大病未愈,单薄的身躯站在风中,强忍着心中的屈辱,可当听到费劲之辱骂她的母亲时,她再也无法忍受。
她紧咬银牙,用尽全身力气上前,朝着费劲之揍了一拳,可她本就虚弱,又不会武,那拳头落在对方身上,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无力。
费劲之却恼羞成怒,丝毫不顾及唐礼然女子之身,扬起拳头,正欲朝着唐礼然而来。
就在费劲之的拳头即将触及唐礼然的瞬间,云子言猛地一脚将人踹开。
云子言远远瞧见唐礼然好似被人欺负,便立即飞奔上前,她知晓唐礼然是孟怀月的好友。
唐礼然身子一软,就要倒下,云子言赶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她。
此时的唐礼然,脸色惨白如霜,嘴唇毫无血色,双眼无神。她的身体微颤,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云子言瞧着她这副模样,犹豫片刻后,咬了咬牙,将唐礼然拦腰抱起,远离人群快步离去。
唐礼然迷糊间,余光只见唐晚凝静静地站在一群人之中,面无表情,宛如一个旁观者。
唐礼然的心猛地一痛,原来她一直都在场,却不曾上前替自己说上只言片语。
唐礼然眼神逐渐黯淡,思绪恍惚间,便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