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过傲慢自信,并非是好事情。”
流云仔细看着这个男人。
每次觉得他自信的时候,他总表现出一副不自信的样子。
可每次只要是稍微不见一阵子,再出现的时候就会让人知道什么是进步神速。
尤其是悟性极佳,学什么都简简单单,如此天才人物却总是给人一种小心翼翼,谨小慎微的奇怪感觉。
“仔细想想,你这人确实是不自信,也正因为如此,总是找不到实力相当的对手,每次打不过就苦修,苦修后实力就上涨,新的对手刚注意到你没几年,你就实力飞速上涨,然后别人也不好对付你了。”
田不厉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人生,仿佛好像就是这样。
一开始的对手应该是夏家庄那些仆人,自己躲着他们,远离了镖局庄子,去城里卖豆腐。
再后来是街上的恶霸,但是忍了几个月后,实力直接超过了那些恶霸,稍微秀一下实力就吓退了他们。
官差也算,可过年那阵子惹到了官差,转年春天就中了童生,一家两个童生就把问题压了。
后来又和夏家庄敌对,当时的夏霸远本该是强敌,可自己跑了。
狼王也是强敌,自己还是跑了。
因为胡秀才的关系,和气生财两三个月,等胡秀才成为了胡举人,夏家庄自然就不是问题了。
后来惹到了什么将军的部下,被齐道宗救下。
等正式修道之后,来十个都不够杀的。
田不厉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年,真正算得上是凶险的,只有狼王和吞婴大王这两次,其余和人的战斗都不算是凶险,都有很大的逃跑机会。
狼王那次是耗了一点福缘解除了法术效果,吞婴大王那次是为了保护怀孕的妻子没办法跑。
总的来说,最最凶险的一次,就是吞婴大王那次。
心中有了牵挂,就没办法跑了。
“道友莫要乱我道心。”田不厉笑了笑,“我并非是无欲无求,也不是贪生怕死,只是行之有道,外人不太理解我的道很正常,不论如何理解也都是对的。”
田不厉仿佛是得道高人,“过去又不代表未来,现在也不代表未来,人非草木,并不是断了过